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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丰家族办公室:构建健康家族生态系统

2015年是中国家族办公室行业迅速扩容的一年,以本土家族办公室为代表的服务中国家族(企业)的专业机构蓬勃兴起,不同家族办公室对于家族、行业以及服务模式的理解可谓相似而又不尽相同。我所带领的团队一直持续地在研究家族(企业)所面临的众多挑战,探索海外家族办公室模式与中国实践融合的最佳路径。在本文中将一些心得体会与各位读者分享。

当代中国家族面临的挑战 

作为私营经济体的中坚力量,当代中国家族与家族企业面临着千头万绪的挑战。这些挑战是处于新兴经济体环境中,在现阶段发展模式下面临的历史必然。在研究的过程中,我们认为,当代中国企业家族大致面临以下四类挑战,这也与世界范围的企业家族面临的挑战高度一致,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借鉴海外家族与家族企业的成功经验与最佳实践,相信能为中国的企业家族把握未来提供参考。

  • 企业所有权与控制权的挑战

中国当代企业,绝大部分由第一代企业家控制管理。一代企业家想要将企业交给二代接班,但面临接班人能力、意愿不足,家族代际间误解,缺乏对家族个体差异的理解和尊重等问题。而有的企业仍旧面临转型难题,可能面临商业模式老化,需要进行商业模式更新与重构;也需要考虑所有权与控制权的妥善配置,涉及员工与经理人股权/期权激励,事业合伙人的机制安排等,而权责安排把握不当,或未充分考虑家族成员在企业中的角色等问题,可能导致家族对家族企业的失控,也会造成优秀职业经理人流失。

有的企业家会选择将家族企业全面出售、退出,但是选择在什么时机、以什么方式和渠道退出,将影响到企业最终价值,同时退出过程中多方利益相关者的平衡,退出后如何开展新事业的挑战,以及退出所得大量资金的管理,都将面临诸多挑战。

  • 金融资产保值增值的挑战

家族面对金融资产投资这一领域,也会困难重重。首先,家族缺乏明确的投资计划,包括没有清晰的投资目标,没有对家族成员的流动性、投资期限、风险偏好等进行充分考量,没有足够的投资者教育,没有设计完善的投资政策等;其次,家族未能实现充分的多元化投资策略,包括不合理的资产配置,未能考虑不同资产的相关性,将投资集中在一个国家或一种货币,没有实施有效的再平衡与风险管理等;此外,家族未能合理衡量投资业绩,多数家族投资者仍停留在使用投资回报率来评价投资情况,但仅用这一指标并不能充分反映投资资产背后带来的风险,当家族没有清晰、正确地评定自己的投资业绩,也很难做出正确的投资决策。

  • 安全与合规的挑战

对家族而言,法律、税务也无法回避。在法务方面,家族可能面临不利的诉讼判决,可能采用不合适的跨代际财富转移法律安排,在家族信托架构设计上则可能采用不恰当的离岸地选择或不合适的信托条款,以及缺乏监管文件、法律合规文件等;在税务方面,可能面临由于国籍身份变动带来的跨国税务风险,可能未对即将到来的遗产税问题准备应对方案,以及面临家族企业税务的规范性与优化等问题。

  • 家族治理与延续的挑战

家和万事兴,家族治理是任何家族最为核心也最为关心的问题,而中国家族办公室的本土化首要的也是在中国特定文化、社会和历史的中间,解决中国家族治理和中国家族企业治理的双重治理问题,这显然是海外家族办公室无法解决的。首先,家族可能缺乏共同愿景与信仰,包括缺乏对家族领导者的认同和支持,个人自由与家族忠诚的不平衡,缺乏清晰的决策流程,缺乏合理的治理结构等问题;其次,家族成员之间可能缺乏融合,包括缺乏对年青一代的包容,家族成员之间缺乏沟通与信任,不尊重个体差异,缺乏对家族决策过程的理解等;此外,家族接班人问题也是当前的企业家族面临的重大挑战,家族可能缺少家族接班人培养计划,对合格接班人的期望不清晰,缺乏对后代责任感的培养,缺乏必要的技能能力训练等问题。

家族的四大资本:家族财富的具象内涵

什么是财富,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理解。物质的财富固然重要,但是精神的传承更为关键,从海外的经验来看,家族办公室是实现这一夙愿的最佳选择。从一个完整的视角来剖析家族财富内涵,则是家族的四大资本——人力资本、文化资本、社会资本与金融资本。

  • 人力资本

不仅包括家族所有成员,也包括家族外部顾问、家族导师、家族办公室、家族信托受托人等。真正给家族带来财富的,是这些人背后的经验、知识和能力,其远见、决策等将影响家族未来命运,人力资本是家族关键的财富。

  • 文化资本

包括家族的历史与传奇、家族使命与价值观、家族仪式与典礼等等,文化资本帮助家族成员更好地认识自己及家族,有助于解答从哪里来到哪里去的问题,使家族成员从内心深处真正认同家族的价值观和共同愿景,缓解家族成员之间的冲突与摩擦,帮助家族成员长久作为一个集体团结在一起。

  • 社会资本

指的是家族外部社会关系、资源能力。如今无论国内外家族,都很重视慈善。通过慈善行为不仅为家族带来社会资本,包括家族信用、家族声誉、家族影响力等,更重要的是家族慈善是凝聚家族情感、传承家族精神与承担社会责任的重要力量。

  • 金融资本

这是最好理解的财富形态,包括现金、股票、债券等有价证券,也包括家族企业股权持有、私募股权投资、房地产等。即便对于企业所有权而言,良好的商业架构、税务结构、IT支持系统、人力资源统筹、品牌管理与营销,都能为企业带来正面影响,从而为整个家族带来贡献。

四大资本缺一不可,互相促进。如果家族偏重某一资本发展而忽略其他,就可能造成资本互相内耗,最终消亡。

家族生态系统:家族全视角审视模型

传承的不只是财富,还有创富传奇。而健康有序的家族生态系统,则是保持和传承家族荣耀传奇的根本。和丰家族办公室提出的家族生态系统模型,不仅是家族办公室服务的模型,更是家族自我检视和完善的结构模型。

家族生态系统是指,以法律筹划、税务筹划、财富管理、生活定制为路径,通过对所有权、控制权、经营权与收益权的衡平,运用沟通、教育、雇佣和规划的实现手段,凝聚家族共同愿景与价值观,获得把握机遇、战胜挑战的持续发展能力,构建起代际融合、文化融合、情感融合、资本融合的现代家族生态内核;围绕家族生态内核部署治理系统、投资系统、法务系统、税务系统、风控系统、教育系统、慈善系统和生活系统,对家族人力资本、文化资本、金融资本和社会资本进行保护、管理与传承,构建起现代家族生态外核。在社会环境、技术环境、经济环境、政治环境和物理环境的大背景下,家族生态系统内核和外核与环境之间相互影响、相互制约、不断演变,并在一定时期内处于相对稳定的动态平衡状态。

只有健康的家族生态系统,才能保障家族财富的可持续发展,高效管理和有效传承。

家族办公室:构筑健康家族生态

对于中国家族与家族企业来说,选择合适的家族办公室是一项意义重大与影响深远的决策。当前的家族办公室行业方兴未艾,仍处于大浪淘沙的发展阶段。唯有坚守行业本质,还原行业本真的家族办公室,才能真正站在家族立场并以其专业独立视角,承担家族治理中枢与财富筹划的重要责任,实现世代传承的家族荣耀。

  • 治理中枢、家族立场

家族的未来依赖于特定的结构和流程,家族生态系统的发展也由他们的共同愿景所指导。家族办公室为决策模型、使命陈述与治理结构等提供支持,作为家族治理中枢,团结并引领一代又一代的家族成员,使其作为一个整体持续发展。

家族需求广泛多样,横跨多项专业领域。但家族往往没有足够的精力和能力去识别、落实对应的服务和产品;此外,家族也希望投入到其认为更有意义的事情中。因此家族需要充分代表自己利益的组织或机构,对接到广泛的服务,实现各方面需求。从国际经验来看,家族办公室是实现这一目标的最佳选择。

从笔者行业的观察来看,家族办公室对家族的服务周期,往往是以一个10年作为计算单位,有些服务的客户甚至超过三代。就是在长服务周期中,家族办公室和家族形成紧密关系,所以家族办公室才能始终站在家族立场,成为家族利益代言人,也因为长时间沟通了解,才能对家族有全面理解,提供符合家族长期利益的服务方案。

  • 财富筹划、独立视角

家族办公室为家族其提供多领域专业化战略战术规划,并统一协调内部不同领域专才与外部众多领域服务商,进行全球化多领域协作,最终将家族长远目标转化为现实。不仅包含其狭义财富(即金融资本),更包含其广义财富(即人力资本、文化资本和社会资本)。将诸多财富形态统一协调与系统筹划,是家族办公室这一高度集成的平台无出其右的优势之一。

家族办公室的财富筹划立场,超越了金融资产的保值增值,更追求彰显家族的社会标杆价值,其内涵包括了创造财富、回馈大众、社会管理、引领美德、成就成员。

特别的,针对金融资本部分,在现今错综复杂的经济环境与金融市场中,如何保障家族金融资本中金融资产的保值增值,是财富筹划中尤其重要的组成部分。家族办公室站在独立于家族和各类金融机构的视角,以专业为依托,向家族各法律实体与个体投资者提供客观独立的定制化投资解决方案,通过众多技术性设计,在投资的各个环节最大程度的降低利益冲突。

和丰家族办公室:永续传奇家族荣耀

为了更好的服务中国家族与家族企业的全球化扩张,和丰已经通过合资、收购与自建等方式在全球重要离岸地与金融中心布局11家办公室,执行落地任务,是目前境内屈指可数的真正具有全球一体化解决方案能力的家族办公室,同时以其根植华人世界,深刻理解中国文化与传统的优势,以本土智慧有效面对中国家族的挑战与机遇。

秉承“本立道生,家和世丰”的核心价值观,和丰家族办公室将以行业领先的家族生态系统理论、系统专业的支持工具、全球整合的资源以及业界卓越团队,致力于为中国家族(企业)构筑健康家族生态系统,同心同行,风雨兼程,成为家族世代信任的同行者,传承家族责任与荣耀。

作者蒋松丞 和丰家族办公室创始合伙人 广州和丰传承投资管理有限责任公司董事总经理 美国印第安纳大学凯利商学院硕士